中文名: 天堂電影院
外文名: Nuovo cinema Paradiso
其它譯名: 新天堂樂園;星光伴我心
出品公司: TF1 Films Productions
制片地區: 法國 意大利
導演: 朱塞佩·托納多雷
編劇: 朱塞佩·托納多雷 Vanna Paoli
類型: 劇情
主演: 菲利浦·諾瓦雷,雅克·貝漢,薩瓦特利·卡西歐
上映時間: 1988年11月17日 意大利
分級: USA:R
對白語言: 英語 / 意大利語
色彩: 彩色
影片所講述的是一個成長在意大利西西裏島詹卡多村莊中小孩子的故事。主人翁多
天堂電影院劇照(13張)多是個古靈精怪的小孩子,而艾費多則是“天堂樂園戲院”的放映師,因為電影的穿針引線,使得他們建立起來亦師亦友的感情。放映師所扮演的是個引領者的角色,在多多的童年、青少年、成年,甚至是老年,一直帶領著多多成長。在他死後,他留給多多一盒膠卷,重新串連起多多遺失了三十年的回憶與情感。
在意大利南部小鎮姜卡爾多,童年的小多多不僅喜歡看電影,還喜歡看放映師艾弗達“剪”電影:在40年代的意大利小鎮上,電影在放映之前都要經由牧師檢查,把認為觀眾不宜的鏡頭(比如接吻戲)嚴格地剪掉之後,才可以放映。所以,觀眾每當發現接吻鏡頭又被刪去了的時候,就會全場起哄、甚至吐口水;而放到煽情的段落,觀眾們又會集體嚎啕大哭,總之電影院裏總是熱鬧非凡。
小多多把那些在轉動中帶來神奇影像的膠片視若珍寶,他的理想就是成為像艾費多那樣的電影放映師。不過艾費多看到了小多多的聰慧伶俐,他認為小多多將來一定會有更遠大的前程,他勸小多多離開小鎮:“不要在這裏呆著,時間久了你會認為這裏就是世界的中心。” 而小多多還很難理解艾費多的話,他每天來放映室跟艾費多學習電影放映。好心的艾費多為了讓更多的觀眾看到電影,搞了一次露天電影,結果膠片著火了,小多多把艾費多從火海中救了出來,但艾費多雙目失明了,不能繼續放電影。小多多成了小鎮唯一會放電影的人,他接替艾費多成了小鎮的電影放映師。
多多漸漸長大,他愛上了銀行家的女兒艾蓮娜。初戀的純潔情愫美如天堂,但是一對小情侶的海誓山盟被艾蓮娜父親的阻撓給隔斷了,多多去服兵役,而艾蓮娜去念大學。在艾弗多的勸說下,傷心的多多從此離開小鎮,追尋自己生命中的夢想……
三十年後,成名的回來向他的老朋友做最後的告別。老放映員留給他一份禮物,原來是當初被鎮上的檢查員勒令剪掉的吻戲膠片。看著這些鏡頭,突然發現自己已經理解了生命中的一切。
角色介紹
阿爾夫萊多
在《天堂電影院》中,阿爾夫萊多這個人物承擔著雙重角色:其職業角色是鄉村影院的放映員;其生活角色是影片主人公薩爾瓦多的好友和導師。作為一個電影放映員,阿爾夫萊多和他的觀眾代表了電影黃金時代那種最淳樸、最徹底的電影文化傾向。從10歲起,阿爾夫萊多就走進了放映間,等他走出放映間時,他的生命也似乎結束了。對於放映間,他的情感態度是愛恨交加,又始終不離不棄。放映電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義,而他所能做到的最輝煌的一件事,就是想到一個辦法讓更多的人看上電影。富於象征意味的是,當阿爾夫萊多的靈車從破敗的“天堂電影院”前經過以後,這座建築也很快就結束了它的生命。
作為薩爾瓦多的好友和導師,阿爾夫萊多是一個與“新生代”相聯系、相對比而存在的“老一代人”的形象。他指引、督促著薩爾瓦多的前進、變化。他自己卻又是一個不變的、缺少行為主動性的形象。他一生都沒有離開那個狹小的放映間,離開那個封閉的鄉村小鎮。但,他能清醒地看到這種命運的悲劇性,並且指導年輕一代的薩爾瓦多去追求更美好的生活。
當童年的小多多當上放映員,想要放棄上學時,阿爾夫萊多語重心長地告訴他:“不,別這樣,不上學你將來會後悔的。這並不是你真正的工作,現在天堂需要你,你也需要天堂,但這只是暫時的。有一天,你會去做其他事情,更重要的事情。相信我,世界上還有許多比這更重要的,重要得多的大事。”當青年薩爾瓦多從部隊回到故鄉,感到一陣茫然與失落時,阿爾夫萊多又指點他:“生活和電影中不同,現實要艱難得多。離開這兒吧,回羅馬去,你還年輕,世界是屬於你的。” 阿爾夫萊多把他用一生換來的經驗教給了薩爾瓦多,年輕而不知世事的薩爾瓦多於是超越了阿爾夫萊多,一步步走向更廣闊的天地。可以說,沒有這個守候在故鄉的阿爾夫萊多,就沒有日後著名的導演薩爾瓦多。是老一代人“不變”的主題,催生了新一代人“變”的主題。
值得稱道的是,影片中阿爾夫萊多這一形象並非一個簡單的符號化的人物,而是一個血肉豐滿、極有性格的形象。法國著名演員菲利普·諾瓦萊對這一形象的精彩演繹,更使得觀眾對他過目難忘。這個老人正直、善良、充滿智慧、又帶有幾許孩子氣的天真俏皮。影片從許多生活細節多側面地表現了這個人物的思想和品格。比如,在影院門口為托托“找回”50裏拉,在考場上低聲下氣向托托求助,變戲法似的讓電影穿越墻壁到達廣場,纏住神父以給薩爾瓦多爭取表白愛情的時機…… 在這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身上,確是傾註了導演和演員很多的情感。
薩爾瓦多
影片主角薩爾瓦多是一個屬於新時代的人物,但他永遠也不會割斷和過去的聯系。老友、母親、舊日的電影、失落的愛情,成為他生命中剪不斷的紅線。這根線在他離開故鄉20多年後又把他牽回故鄉,讓他在成為導演以後又讓他坐回到觀眾席上。不過,薩爾瓦多的“返回”並非是飛了一圈後又回到原地,而是完成了一次螺旋形的上升。
與阿爾夫萊多的“固守”不同,薩爾瓦多的行動總是具有改變命運的主動性。當他只是一個小觀眾時,他就試圖走進放映間,盡管一次次遭到老放映員的拒絕,他最後還是達到了目的。當他愛上了社會地位比自己高的銀行經理的女兒時,老放映員帶著宿命式的悲觀給他講了一個“軍人愛上公主”的悲劇故事,但薩爾瓦多仍然勇敢地去等待,而且最終成功地贏得了伊蓮娜的愛情;當阿爾夫萊多守在故鄉終老時,薩爾瓦多踏上了通向羅馬的旅程,在一片更寬廣的天地中奮鬥成為電影導演。薩爾瓦多是一個不斷前進、不斷變化的富於生命力的形象。他是渚塞佩·托爾納托雷自己的寫照,也是意大利人年輕一代的形象。
著名演員雅克·佩蘭和在外景地發現的小演員薩爾瓦多·卡西奧的表演精彩準確,同樣也為薩爾瓦多這一形象倍增光彩。中年的薩爾瓦多,沈靜而熱切,有點不動聲色的表情中飽含著深沈、豐富、難以言說的情感。童年的小托托天真、有趣,大大的眼睛裏流動著機靈狡黠的神采,即使他犯下再大的錯誤,相信觀眾也會毫不遲疑地原諒他。人們幾乎不得不相信,只有在他的身上,才會發生那些可愛的、令人忍俊不禁的事情:當祭童時跪著打瞌睡,偷看阿代爾費奧神父審片、拿著廢膠片就能背電影臺詞,以送飯為借口進阿爾夫萊多的放映間,以幫阿爾夫萊多作弊為條件換取他的放映技術…… 難以設想,如果沒有這個貫穿全片、深深打動觀眾的薩爾瓦多·卡西奧,《天堂電影院》一片怎麼還會吸引著觀眾走進那段逝去的歷史。
阿代爾費奧神父
阿代爾費奧神父在影片中也具有雙重角色象征。一方面,他是與人的欲望相對立的宗教力量的象征。在老天堂電影院中,他掌握著公映影片的審查權。導演在表現他的審片過程時,采用了仰拍的攝影角度,神父黑黑的身影出現在影院銀幕的正中間,蓋住了銀幕的畫面,體現了一種控制一切的威力。而一旦黑影片中出現接吻的鏡頭,神父便可以搖鈴讓放映員將其刪剪掉,體現出對人的情愛欲望的毫不遲疑的打擊。但是,等新的天堂電影院建好以後,宗教的力量就沒有這麼強大了,神父失去了審片權,人們終於看到了影片中的接吻鏡頭。
另一方面,阿代爾費奧神父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在他自己身上也體現出了人性對神性的勝利。在老影院裏審片時,每當銀幕上的人翩翩起舞,神父自己也會跟著哼起音樂。在新影院落成那天,神父捧著聖水罐為影院灑水祈福,結果他在看歌舞片時,竟手捧水罐隨著音樂節奏輕輕搖擺起來,聖水罐好似變成了他手中的一件樂器。當新影院的銀幕上第一次公映出接吻鏡頭時,人們歡呼起來,神父無力回天,只得憤憤地說:“我可不看這種電影。”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睛卻緊盯著銀幕。
藝術是人類情感的產物,真正的、健全的人怎會沒有情感和情欲,真正的電影藝術又怎會規避表現人的情感和情欲。在《天堂電影院》一片中,宗教對人的欲望的任意壓制,以及人類情感對宗教力量的最後勝利,就巧妙地體現在阿代爾費奧神父這個形象身上。當年輕的薩爾瓦多離開故鄉遠赴羅馬之時,送行的人有母親、妹妹和阿爾夫萊多,神父卻遲到了。當神父遠遠地趕來時,薩爾瓦多的火車已離開了站臺。這個場景別有意味地暗示觀眾:在薩爾瓦多的行囊中,沒有神父那一套壓抑人性的東西,有的是種種美好的情感和寄托著厚望的叮囑。相信在他日後導演的影片裏,人性決不會遭到壓抑或扭曲,這也許是他事業成功的一個重要原因。
伊蓮娜
伊蓮娜是薩爾瓦多惟一愛過的女人,她與薩爾瓦多的愛情頗有幾分好萊塢電影的風格,一個窮小子愛上了一個上流社會的小姐,兩個人的愛情遭到姑娘家人的反對,愛情以失落告終。有人評論說,這是導演托爾納托雷正視和尊重好萊塢曾有過的輝煌,而有意采用的一種好萊塢技法。
和薩爾瓦多生命中的其他故事相似,伊蓮娜的愛情也是與電影密切相關的。薩爾瓦多第一次見到伊蓮娜是在他拍紀錄片的時候。伊蓮娜走進了他的取景框。薩爾瓦多經過苦苦的等待贏得了伊蓮娜的愛情,兩個人第一次相擁而吻是在電影院的放映間。當伊蓮娜從薩爾瓦多的現實生活中永遠地消失了,伊蓮娜的錄影帶卻成了薩爾瓦多永遠的記憶。甚至,電影可能還在薩爾瓦多的愛情經驗中承擔了啟蒙的任務。在表現薩爾瓦多熱戀中那段最歡樂的日子時(兩個年輕人在田野裏吃仙人掌、過生日、吹蠟燭、開著破車兜風),影片使用了一段歡快、清新的音樂來渲染氣氛、抒發情感,而這段音樂也是與小托托第一次跟著阿爾夫萊多學放電影時使用的音樂一模一樣的。一旦愛情也與電影緊密相聯,薩爾瓦多的生命就再也無法與電影分開了。
富有意味的是,薩爾瓦多與伊蓮娜的愛情與電影上曾出現的“愛情之吻”的鏡頭一樣,被人橫加“刪剪”。從此,薩爾瓦多再也沒有過真正的戀愛,直到他重返故鄉,母親說:“希望能看到你安頓下來,去愛一個人。” 而那組“愛情之吻”的鏡頭,也已被阿爾夫萊多重新接在一起了…… 薩爾瓦多的愛情故事大概也將重新開始了。
瘋子
在中外電影史上,常常可以看到一些或瘋或傻的人物形象。但是“瘋子”絕不是一個輕易、或隨意就出現的形象。他們往往要負載一些特殊的意義。比如,英國影片《簡·愛》中的瘋女人、德國電影《錫鼓》中的瘋子、日本電影《亂》中的小醜、英國影片《哈姆雷特》中的奧菲莉婭、中國影片《陽光燦爛的日子》中的古倫布…… 在《天堂電影院》裏,那個常常叫嚷著“廣場是我的”的瘋子,也具有不同尋常的象征意義。
“廣場”本來是一個屬於大家的公共場所,瘋子卻企圖獨占,把人們都趕走。當大家都在為老影院毀於大火而傷心時,瘋子卻在人群中又跳又笑,喊著:“哈哈,全燒光了,你們看不成電影了。”瘋子,是一個站在人民對立面的狂妄的邪惡的獨裁者,但他的“獨裁”是沒有力量的,最終將被人民掃進歷史的垃圾箱。導演對瘋子的幾次出場是這樣處理的:
瘋子首次出場,是猛地出現在鏡頭前,他成為畫面的前景,而廣場上其他人成了後景,兩相對比,瘋子的形象是有力量的。但是,他的地位很快就急轉直下,在畫面上,瘋子轉過身向後景跑去,他在畫面上占的面積迅速地由大變小。他所代表的那種力量,看來也不過是外強中幹而已。另一次出場是在人們聚集在廣場上看電影時,笑聲驚醒了睡在一個平臺上的瘋子。他爬起來大喊:“廣場是我的。” 這時的畫面構圖是:瘋子在畫面上方,而人群在畫面下方,瘋子似乎是高高在上的。可是,緊接著下一個畫面是:瘋子在後景,人群在前景,瘋子陷入人群的縫隙裏,瘋子的地位再次一跌而下。
在衰敗的“新天堂電影院”被炸毀的一場戲中,瘋子又出現了(在人類歷史上,邪惡的力量大概是永遠也不會消失的), 不過這次他的力量就顯得更衰落了:他拖著垃圾袋從人群中穿過,嘴裏嘟囔著:“廣場是我的,廣場是我的。” 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當他向前走時,街道上擠滿了汽車,他不得不從汽車中間繞行了。
影片《天堂電影院》的成功,主要在於給人們講述了一個動人的懷舊的故事。一個人的歷史與一種文化的歷史緊密糾纏,人與電影朋友似地相伴成長。在物質文明高度發達,人們普遍感到情感失落的今天,回望人與電影、人與人之間這種自然、淳樸的情感,確實會讓人們從心底湧出一股親切的感懷。
故事是好故事,不過也要講故事的人會講,故事才能動聽。托爾納托雷的電影語言技巧是純熟的,除了他在處理時間、空間、人物這三方面用到的巧妙手法以外,我們還可以簡單舉幾個例子。
影片的片頭是一個面海的陽臺的空鏡頭,陽臺上擺著一個空盒(只有一株草),輕柔的音樂聲中,白色的床單隨風招展。鏡頭漸漸從陽臺拉開,拉進屋裏,屋裏的桌子上有一盆檸檬。這是一個很抒情的長鏡頭,好似在召喚著在外漂泊的遊子回歸故裏(在童年小多多的屋裏,桌子上常擺著一盤檸檬)。
影片中段落與段落之間的轉場方式處理得多種多樣,有時利用形象的相似性剪輯(如神父審片時手中搖鈴,轉為廣場上鐘樓的大鐘在搖擺); 有時利用聲音的相似性剪輯(如小多多想象中看到放映間的獅子型窗口發出獸吼,轉為影院銀幕上傳來聲聲獸吼); 有時利用動作的相似性剪輯(如老師按著學生的頭一下下撞黑板,轉為老放映員一下下在膠片盒上蓋戳)……
影片表現阿爾夫萊多讓電影穿越墻壁到達廣場一段時,音樂、燈光與鏡頭運動的美妙配合,創造出了童話般的效果。放映鏡在阿爾夫萊多的手中放射著藍色的光芒,銀色的活動畫面跳上桌子,跳上墻壁,跳上窗臺,最後小小的畫面突然變得很大很大出現在廣場建築物的墻壁上,音樂在這時也猛地推上高潮。在小托托的眼中,也就是在觀眾的眼中,這是一個多麼奇妙的瞬間。
獲獎記錄
奧斯卡(美國電影學院獎) 1990
最佳外語片
金球獎(Golden Globe) 1990
最佳外語片
歐洲電影獎(European Film Award) 1989
Special Prize of the Jury 朱塞佩·托納多雷
最佳男主角 菲利浦·諾瓦雷
Best Young Film (提名) 朱塞佩·托納多雷
英國電影學院獎(BAFTA Film Award) 1991
最佳原創配樂 埃尼奧·莫裏康內
最佳男配角 薩瓦特利·卡西歐
最佳原創配樂 Andrea Morricone
最佳非英語對白電影 Franco Cristaldi
最佳男主角 菲利浦·諾瓦雷
最佳非英語對白電影 朱塞佩·托納多雷
最佳原創劇本 朱塞佩·托納多雷
最佳服裝設計 (提名) Beatrice Bordone
最佳化妝師 (提名) Maurizio Trani
最佳導演 (提名) 朱塞佩·托納多雷
最佳剪輯 (提名) Mario Morra
最佳美術設計 (提名) Andrea Crisanti
最佳攝影 (提名) Blasco Giurato
青年藝術家獎 1990
Best Young Actor Under Nine Appearing in a Foreign Film 薩瓦特利·卡西歐
法國凱撒獎(César) 1990
Best Poster (Meilleure affiche)
日本學院獎(Award of the Japanese Academy) 1991
Best Foreign Film (提名)
戛納電影節(金棕櫚) 1989
最佳影片 (提名) 朱塞佩·托納多雷
戛納電影節(評委會大獎) 1989
朱塞佩·托納多雷
凱撒獎 1990
最佳外語片 (提名) 朱塞佩·托納多雷
Robert Festival(Robert) 1991
Best Foreign Film (Årets udenlandske spillefilm) 朱塞佩·托納多雷
Mainichi Film Concours(Mainichi Film Concours) 1990
最佳外語片 朱塞佩·托納多雷
London Critics Circle Film Awards(ALFS Award) 1991
Foreign Language Film of the Year
London Critics Circle Film Awards 1991
Actor of the Year 菲利浦·諾瓦雷
Kansas City Film Critics Circle Awards(KCFCC Award) 1991
Best Foreign Film
Directors Guild of America,USA 1991
Outstanding Directorial Achievement in Motion Pictures (提名) 朱塞佩·托納多雷
David di Donatello Awards(David) 1989
Best Music (Migliore Musicista) 埃尼奧·莫裏康內
DVD Exclusive Awards 2003
Best New Movie Scenes (Finished-Edited Into Movie or Stand-Alone) (提名) 朱塞佩·托納多雷
Argentinean Film Critics Association Awards 1991
Best Foreign Film (Mejor Película Extranjera) 朱塞佩·托納多雷
精彩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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